車裡,誰也沒說話,一片靜。
只等趙曼自己消化了情緒之後,她才說,“對不起,打斷了你的計劃。”
片刻,蕭政文才有所舉動,他握著趙曼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攬,抱著她說,“是不是受委屈了?”
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這些年,趙曼很懂得分寸,她怎麼會隨意在那種場合潑酒。
被安撫的趙曼趴在他的肩頭,略顯委屈,鼻尖蹭著他的頸側,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種很幹淨的檀木香,她許久沒聞過了。
他不在的這些天,她很想他。
這會兒,趙曼想強行壓下去眼裡的情緒,但他的柔情總是輕易能將這一切打散。
“蕭先生,我很喜歡你。”
“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夜晚。
蕭政文把積攢的情緒全洩給她了。
大汗淋漓的趙曼摟著他不撒手,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在尋求庇護,蕭政文抱著她一遍遍地親著吻著。
也正是當晚,淩晨五點。
蕭家的祠堂裡。
蕭政文揮著鞭子抽打在蕭壬的身上,血痕浸透了襯衫,也毫不留情,求饒無果,門外有保鏢攔著,屋內屋外的叫喊聲不斷,但蕭政文的鞭子從未停過。
直到蕭壬疼到昏厥,他才罷手。
這一次,帶著傷的蕭壬被罰跪在祠堂三天三夜。
蕭政文極少動怒,這是鮮少的一次。
霍長歲與蕭政文見面時,是在幾天後了,兩人其實很早就認識了,他在療養院那時,蕭政文也去看過。
蕭政文更是提議過,想認霍瑾年為幹兒子。
霍長歲一句,這事他做不了主就給打消過去了。
“誰能做主,我去和她說說。”蕭政文在打趣他。
霍長歲,“挖苦我?”
蕭政文只笑不語,沒否認。
霍長歲也沒揪著這個話題沒放,他問,“找我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