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柏林酒店。】
趙曼看了眼手機,回了句,【有禮服嗎?】
柏林酒店,要舉行一場商業宴會,應該挺隆重的,不然,他不會去這種場合。
趙曼跟了他有些年頭了,什麼性子也摸得很清。
過了三分鐘,對方才回,【我會讓人準備。】
趙曼沒再追問,只是回了個好。
七點半。
趙曼穿著高定禮服,是一件紅色長裙,裙擺拖地,背後鏤空,前面是深v領設計,露出胸前溝壑,她身材很有料,前凸後翹,常年的舞蹈訓練讓她氣質格外出挑。
正當她走向停在別墅外的黑色保姆車時,一輛黑色賓利往這緩緩駛來。
趙曼見狀,略顯意外。
她住的別墅區從不會有外來車,除非,是他。
果不其然——
車子停穩後,後座的車窗被緩緩降下。
蕭政文那張禁慾的臉龐逐漸露出,他身上有一種很深沉的穩重感,閱歷的疊壘,氣場震懾人心,像是一座冰冷的雪山,盡管陽光普照,依舊不會消融半分。
趙曼想,自己大概有兩個月沒見他了。
“上車。”一記低沉渾暗的嗓音打落。
趙曼只覺得他幹脆利落地就像那晚,他點著不會灼傷肌膚的蠟燭,她問這是做什麼用,他面色平靜地說上床一樣。
上了車。
趙曼問他,“怎麼會突然來?”
手機裡說的是八點,在柏林酒店,一般這種資訊都是讓她直接去會場。
蕭政文只說,“有些事提前處理完了。”
他的事,趙曼向來不過問,就像蕭政文誇她那樣,很乖,知道分寸該如何拿捏。
“過段時間我可能會忙,舞蹈比賽的結果出來了,我想從中培養一批優秀舞者。”趙曼主動扯開了話題。
蕭政文輕嗯了一聲,這事他知道,“需要多少錢可以和助理說。”
趙曼本想著自掏腰包的,畢竟那點錢她還是有,且綽綽有餘,但他這麼一提,倒是想狠宰他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