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許不過兩秒,他就見賀川的方向不走,怎麼往辦公室門口去?
“賀川,你往哪走?”
哥也不喊了。
賀川好心提醒他一句,“屁股穿釘了,還不走?”
陸丞愣了一下,突然休息室傳來什麼聲,立刻起身跟上去了。
他就說三哥的脖子像是被誰咬了似的。
當時沒敢問。
這下知道了。
休息室裡,宋鳶喝了半杯水,轉身又要睡,誰知,霍聿舟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入被窩裡的。
“腰痠不酸?”說著,霍聿舟低頭在她裸露的肩上落下一吻。
灰色冰絲軟被蓋在宋鳶身上,肌膚細嫩白皙,誘著他的嗓子逐漸幹澀,眸色漆沉。他知道賀川陸丞走了,也沒什麼顧慮。
宋鳶想扯開他的手,“你先出去!”
霍聿舟順著脖子往上親,輕咬著她的耳朵,“出哪去?”
宋鳶覺得他就是故意的,紅著耳朵嬌嗔,“霍聿舟,你煩死了!”
“小沒良心的,用完就扔?”霍聿舟捏著她的腰,說,“昨晚怎麼沒聽你說煩死了?”
宋鳶側過身往他懷裡趴,雙手抱著他的腰,悶聲說,“我想睡覺。”
這一舉動,倒是把霍聿舟的心揉軟了,也塞滿了,他眉眼生笑,“行,睡吧。”
睡是睡了,但是兩個人一起睡的。
國外。
芭蕾舞團後臺個個調整著緊張感,但最莫於此的便是姜綿,穿著標準服裝,巴掌小臉被妝容勾勒遮去了原本的模樣。
身材比之前更纖瘦了。
這半年,她常常失眠,總會被各種夢境驚醒,怕醒來又被抓回去,看到西裝革履的挺拔男人她會猛然一驚,怕是霍長歲派來的保鏢。
有時,她又會夢到霍長歲躺在血泊裡,怎麼喚都醒不過來……
情緒的反複折磨,讓姜綿不得不拾起老本行,用工作來扯斷思緒。
但好像,她又覺得霍長歲對自己是真的放手了。
以往她逃去哪,他總有本事把自己帶回去,好像他就是頭頂的那片天,怎麼都逃不開,現在,搬離到另一個城市,卻從未見過他的身影。
“姜綿,下一個就是你,做好準備。”
工作人員的提示讓她猛然把自己從思緒裡拉回來。
姜綿點了點頭,說了聲好,跟著工作人員走上前,站在登臺口,她不由得緊張。
已經許久沒上臺了,這種國際比賽更是與之斷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