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歲情況怎麼樣?”宋鳶還是沒忘了正事。
當她被霍聿舟帶到私人飛機上時,還迷迷糊糊的。
直到聽霍聿舟和他說霍長歲出了事,她才清醒些,但也不多,嗯了一聲倒頭又趴他懷裡睡去了。
但腦子裡最起碼還知道睡醒之後怎麼突然身在異國了。
霍聿舟把手裡切好的牛排端到她身前,“老毛病了。”
宋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問他,“姜綿知道嗎?”
因為私人療養院清淨的過分,只有醫生的身影,沒有病人,環境冷清,沒有一點兒人氣。
宋鳶沒踏入那扇門的時候就不太想進去,總覺得很壓抑。
索性,她就去不遠的商場去逛街。
霍聿舟應聲說,“兩人之間應該出了什麼事。”
這意思就是姜綿應該不知道。
宋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得兩人的事她不怎麼好插手,尤其霍長歲看起來是個非常不好惹的人。
而且,不露於色,有點過分陰暗了。
想著,宋鳶不禁問了句,“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假如,我要是跑了,你會怎麼做?”
霍聿舟眼底透出了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陰涼,“當然是把你綁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做。”
“做到你沒力氣跑為止。”
這兩句不像是玩笑。
他真能做出來。
宋鳶莫名覺得周圍突然湧上來一股寒氣,沒出聲,她手裡拿著叉子,叉了一小塊牛排,咀嚼吞嚥,才緩緩道,“三哥還真是夠狠的。”
“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她像是嬌嗔。
霍聿舟卻品出了其他意思,“想輕點?”
“那等會兒吃完飯陪你去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