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惦記著這事。
宋鳶說著,“沒能給你收拾的機會,怎麼辦?”
說的像是挺可惜的。
但霍聿舟卻聽出她純是故意的,垂眼看向她,“收拾你還差機會?”
說著,伸手就往她屁股上一拍。
調情似的,他沒出什麼勁。
宋鳶臉一紅,“霍聿舟,你知道我幾歲之後都沒被打過屁股了嗎?”
霍聿舟洗耳恭聽似的等她解答。
“三歲!”她咬牙切齒地說。
三歲之前,宋鳶特受寵,整個宋家都能被她掀翻,誰都不攔著。
只有一次在玩的時候,不知道和誰搶玩具,對方沒給,她被慣的上手就往對方臉上抓了一把。
回到家後,被得知這事的宋父狠敲了幾下手掌心,屁股也沒倖免,專挑肉多的地方收拾。
那一天,是宋鳶哭的最慘的一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人站在牆角,小身板抽泣不斷,時不時地想回頭喊爺爺奶奶來救自己。
但宋父倒是耐著性子要狠治她一次,一步也沒離開,就連辦公都搬在她幾步遠的地方。
求救失敗之後,宋鳶就抬著被拍紅的小手走到宋父面前,雙眼哭得紅彤彤的,臉頰還掛著淚痕,主動去服軟,“爸爸,手疼疼~”
“可以呼呼嘛?”
從那之後,宋鳶長了記性,亂鬧脾氣會被打手。
但她貫穿至此的就是,錯了也真的會服軟。
此時,霍聿舟見她臉色緋紅,像是真的羞澀了,“是嗎?”
“在床上爽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和我這麼說?”
宋鳶恨不得咬爛他這張嘴,“你也要給我說話的機會才行!”
霍聿舟探出一抹笑,“給你留機會,然後聽你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