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嗯?
我不聰明嗎?
我覺得我挺聰明的啊!
“老大,我小學一二年級數學次次都是一百分!”
我能不聰明嗎?
霍聿舟瞅他一眼,“還敢再多說幾個年級嗎?”
阿東頓了一下聲,不說了。
他這人有一點挺好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沒什麼心眼,比較實在,要不然霍聿舟不會把他帶身邊來。
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很適合幹體力活。
這會兒,阿東有一種被掀了老底的感覺,關鍵還是自己先撩起來的。
渾身不自在。
好在,宋鳶說了句魚烤的差不多了,可以吃了,才把這種氣氛扯散了。
霍聿舟本想著把那條蛇也給烤了,但顧著宋鳶,直接給南一男二讓他們分去了,四個人把魚全解決了。
阿東還把剛才從宋祁那順來的馬鈴薯也分攤了。
吃差不多了,阿東拉著年餘去劈柴。
畢竟這的夜晚溫度很低,少不了用火來保溫。
所以,留下兩人在原地坐著。
宋鳶時不時地拿著手邊的木棍挑弄著火勢,擔心會滅了。
沒一會兒,她玩上頭了。
翻弄著火勢越燒越旺,驅散了周圍的冷氣,她左手手肘撐在膝蓋上,掌心捧著小臉,看得霍聿舟口幹舌燥。
宋鳶對他的誘惑力極大,就算不動,就光看著,他的情緒就容易起來。
就像按了開關似的,一按就亮。
盯久了,他的眸色不由得加深。
宋鳶沒注意他情緒的起伏,玩累了,就把棍遞給他,“你來弄。”
霍聿舟接了過來,但嘴上卻說著,“沒聽過一句話嗎?”
“夜晚玩火很容易尿床。”
瞬間,宋鳶瞳孔微擴,臉一紅,被這火燒的都旺,但嘴上卻反問他,“玩哪種火?”
“是玩那種‘女人,你是在玩火’的火嗎?”
霍聿舟輕挑眉,“寶貝,喜歡玩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