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歲是不是控制慾很強的男人?”
車上,宋鳶還是沒忍住出聲問向了霍聿舟。
那句‘他不許’像是不單單一杯熱可可那麼簡單。
“姜綿好像很怕他。”
霍聿舟不覺得她憋半天不說話,一出聲就問其他男人的事是什麼好習慣,眼神低壓,“怎麼,對他很好奇?”
宋鳶聽他這語氣,哪敢說好奇,“我只是隨口問問。”
霍聿舟不出聲,只盯著她看。
宋鳶為了打消他的小心眼,說著,“霍長歲那種太斯文了,一看就是城府很深的人,我只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去的。”
很明顯,這句話起了作用。
霍聿舟斂收眸色,出聲問,“直來直去?”
宋鳶耳朵一熱,剛一抬眼向他看去,就被霍聿舟俯身啄了唇。
前面開車的阿銘充耳不聞,還主動把隔板開啟了。
什麼不該聽什麼不該看,他很清楚。
“姜綿跑過幾次,都被霍長歲抓了回來,還差點被打斷了腿,是她哭著求霍長歲才保下來的。”
“半山腰的別墅,切斷了姜綿與外界的一切聯系。”
霍聿舟手裡握著從她旗袍上扯掉的盤扣,“知道嗎?那杯熱可可是她在向你拉攏關系。”
“但她,幫不得。”
宋鳶紅潤的臉消去了一絲氣色,“看不出來霍長歲是會動粗的人。”
霍聿舟輕吻了一下她的側發,眼裡透著一種強烈難抹的陰鷙,“但你要是跑了,下場只會比姜綿更慘。”
宋鳶眸眼一顫,但瞬即消散,她仰起頭,後腦勺抵在霍聿舟的肩膀上,紅唇對他的下顎一吻,“那要是往你心裡跑呢?”
——
改了霍長歲和姜綿的故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