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素搖了搖頭，“沒有。”
宋鳶看向她，“訓練場有看上的嗎？”
許素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沒有。”
見狀，宋鳶也沒繼續逗她。
挺純情的女孩。
等許素回屋之後，宋鳶從筆筒裡拿了一隻黑色水筆，拔開蓋，筆尖抵在稿紙上，滿腦子空白。
離婚這事她沒什麼經驗。
坐了一小時，就寫了倆字——
財産。
她心心念念就惦記著錢。
東區基地。
夜間爬山訓練剛結束。
宋祁就立刻脫下行囊包往地上一坐，渾身是汗，嘴裡還罵著，“靠！天天這樣搞，下面都要泡皺了！”
“我覺得我現在把褲子脫下來都能擰一盆水！”
阿勁掃他一眼，“你尿褲子裡了？”
宋祁就知道他嘴裡沒好話，背靠著行囊包，說著，“我還沒那麼多的水。”
阿勁一笑，走出幾步遠，提了兩瓶礦泉水過來，扔給他一瓶，“給你補點。”
宋祁伸手接住，灌了一大半下肚，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勾笑，問阿勁，“你都快升隊長了，突然又下調和我一組，什麼情況？”
這事他一直沒搞懂。
阿勁眼皮輕磕，遮蓋眼底一閃而過的情緒，淡落地開口，“沒情況。”
見狀，宋祁打趣道，“你就說和我上下鋪沒睡夠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