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祁山臉色驚駭:“認識,認識,陸先生和我們滕華公司有幾筆生意上的往來,您,您和陸先生什麼關係。”
陸少忽然哈哈大笑,眼中滿是譏諷:“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陸澤,我總算找到你了。”
袁祁山渾身一顫:“您,您和陸先生是什麼關係?”
陸少呵呵一笑,嘴角露出玩味之色:“我和他什麼關係,恐怕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吧。”
陸少的話語直接讓袁祁山渾身一顫,嚇得雙腳都站不住了:“您是說,陸澤是您的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句話如同驚天霹靂一般,直接把袁祁山嚇得半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澤居然是華中的人,他怎麼不知道。
再想想自己還要報復陸澤,這不是自己把腦袋往槍口上撞嗎?再看看陸少的模樣,果然和陸澤有三分相似,自己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袁祁山臉色變得驚恐至極,嚇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要是讓陸少知道自己敲詐了陸澤,讓熊老闆知道,就算把自己餵魚也為過,趁現在還有機會。
袁祁山沒有絲毫猶豫,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上,不斷用力磕著響頭。
“陸少,我錯了,您來之前我對陸澤的公司下手了,敲詐勒索了他二百億,但我沒有成功,及時悔改,我真不知道陸澤是您兄弟。”
“不然我絕對不會對您的兄弟動手,請您饒過我這一回吧。”
他嚇得渾身顫抖,就怕陸少抽後算賬,到時候陸澤知道陸少來了,自己豈不是死定了嗎,不如趁現在趕緊給陸少求饒,還能換一條生路。
陸少這才反應過來袁祁山為什麼下跪求饒,再聽到他所說的話,隨後哈哈大笑,滿臉不屑。
“袁祁山你起來吧,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你恐怕誤會了一件事情,我來沖天城並不是來和陸澤認親的,而是讓這個雜種乖乖和我回去辦一件事。”
“他這個雜種怎麼可能配得上當我的兄弟呢?陸澤他媽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下人,要不是勾引我爸,怎麼可能會生下陸澤這個王八蛋。”
袁祁山聞言一愣,沒有想到陸少居然和陸澤有仇,怪不得剛才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原來是這個意思,沒有想到陸澤根本沒有和華中陸家有關係,自己只是虛驚一場。
“那陸少您這次來,是為了把陸澤那個小畜生做掉嗎?”
陸少呵呵一笑,滿臉不屑:“沒錯,別看那個孽子雖然是卑賤的下人所生,但是畢竟流著我們陸家的血液,好死不死的還享有一部分繼承權利。”
“規矩是不能改,我本來以為十年前這個畜牲已經死了,沒有想到命這麼硬,不虧是下人所生下的卑賤東西,該不會是靠著吃老鼠活下來的吧。”
他眼中充滿了對陸澤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不屑一顧,這次來正是為了斬草除根,把陸澤做掉,萬一這個陸澤腦袋一熱,忽然跑到華中和自己爭奪繼承權,那可樂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