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
玲川被他撞倒在地,本就怒火沖天的玲川此刻終於忍不住從背後勒住了長澤的脖子,一個用力又把長澤放倒在地。
眼看著巴掌就要落下來,玲川卻突然慫了起來,這可是皇子,自己毆打皇子不會被羅姨揍死吧……
長澤可被這水灌的清醒了不少,“你幹嘛呢。”
玲川手還沒來得及收回,眼睛就直直的對上了被自己放倒的三皇子,只能訕訕的笑了笑,“呵呵,我幫殿下趕蚊子呢。”
……
長澤一手拍掉玲川僵在他臉上的手,信她就怪了,幾天沒見這小丫頭膽子是越發的大了,居然還敢上手了!
玲川心中氣憤,但也不敢招惹長澤,畢竟說實在的,也是她總賴著不走,人家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怎會去管她一個目的不純的小丫頭呢。
長澤站起身,活動了下腰背,這小丫頭下手真不輕,自己本來還擔心她呢,現在倒好,不但活的好好的,剛見面就衝他下死手……
白眼狼!
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詆譭著對方,故里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這倆人估計關係不一般,“你來的正好,這姑娘給你送到了,趕緊帶走。”
這幾天就是因為玲川這個拖後腿的,害的他和師父趕路的進度都慢了好幾倍,再者這姑娘嘴不是一般的能說,這一路耳根都快磨破了。
經他這麼提醒,長澤終於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一把搭上故里的肩膀,“你小子幾年都不來個信,知道我六……我們大家多擔心嗎?”
“沒啥可寫的。”
故里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把肩膀上的手拂開,又低頭去撿地上的樹枝。
閔懷上去為他解圍,“多年不見,三殿下越發的風姿卓越了。”
長澤意識到還未曾向國師行禮,趕緊俯了身,說道:“國師可莫要取笑我了。”
“坐下說吧。”
故里撿夠了柴火,幾人圍著火堆做成了一圈,氣氛略微有些尷尬,長澤都有些後悔大半夜的騎馬出來,圖啥呢?
還是閔懷開口打破了僵局,“邊關戰事怎麼樣?”
長澤是閔懷看著長大的,從小就對這國師大人心懷敬畏,就算多年未見,也從不敢怠慢。
比對付父皇還認真的彙報了戰事情況:“不太好,前幾日接連敗退,再這麼下去怕是要守不住了……”
閔懷知道情況不好,但也沒想到會這麼糟糕,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原因?”
長澤撓了撓頭,這他也剛去,咋能知道?
見他答不上來,故里開口提醒:“兵敗無非只有兩種原因,一是後方糧草跟不上,兵力不足,二是壓根不想贏。”
糧草剛安全送到,不可能是第一個原因。
這前面長澤是明白,但後面這不想贏是什麼意思?哪還有打仗不想贏的?那還打什麼?
故里看了一眼一臉迷惑的長澤,就知道他那豬腦子反應不過來,只能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軍隊裡可能混進了蠻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