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很深的地窖,幾乎透不來一絲的光芒。
林綿被吊著在烏黑的牆面上面,全身都動彈不得卻雙眸如光,驕傲的仰著頭,沒有一絲的畏懼。
“這小妞,還挺漂亮的,確定嗎?”一個手上拿著棍子的人用手臂戳了戳一旁的人,看著林綿眯了眯眼,語氣有些輕佻。
“誒,你別想了,是要被送到寂島的,寂島的廢物你也要?”一旁的有些不耐煩了。
話落,男人的眉頭一皺,眼中滿是厭惡,“寂島的人?那可不能要啊。”
“是啊,所以你快點吧,不然劉小姐要生氣了。”一旁的人催促道,“劉小姐說了,這件事做好了有獎勵。”
劉小姐不知道哪來的本事,買通了管理局的人,讓他們進來了。
說要往死裡打這個女人。
劉小姐,劉真真嗎?
林綿被雙手吊在那裡,忽然就笑出了聲,宛如鳥兒一般動聽在這個地窖裡迴響著,無比清脆。
“你笑什麼?”拿著棍子的男人兇巴巴的上前一步,有些惱怒。
“我笑你們是狗。”林綿的眸子猛地一縮,霎時冷冽像是無數冰劍一般的射了出來。
是狗?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說我們是狗?
拿著棍子的男人忽然笑出了聲音,倒也沒那麼惱怒了,低下頭去在她耳邊緩緩的說道:“我現在要把你打成狗。”
話落,他猛地一揮手臂,棍棒就砸在了林綿的身上,幾乎讓她與後面的牆面猛地一裝,手也被勒出來很深的紅印。
‘你的力氣呢?’林綿抬眸看著他,嘴角微微的滲透出來一絲血液,卻平添了幾分魅惑。
這都不暈倒?
寂島出來的娘們就是耐造!
男人的眸光一動,眯了眯眼睛,笑得肆意張狂:“你這小娘們,很能抗啊,這就讓你看看哥哥猛不猛!”
“你是沒吃飯吧?”林綿冷笑。
話落,又是一下棍棒打在了她的身上,幾乎感受到了身體的內臟都在震動著。
“噗!”林綿感到喉嚨一股血腥味上湧,吐出來一大口鮮血。
霎時,狹小的地窖裡充滿了血腥味。
“血啊,我可喜歡血了。”男人輕笑出聲,仰著下巴看著她,“怎麼,這下夠了嗎?爺爺我夠猛嗎?”
“不……夠!”林綿全身都在顫抖著,疼痛讓她的大腦一陣有一陣的暈眩,幾乎處在昏迷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