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沒有說話,伸出來了一隻手,正在不斷的流血,並沒有停止的趨勢。
必須要趕快的止血了,不然可能會止不住血。
林綿伸手給他一點一點的弄好草藥,他的手指很冰,像是沒有溫度。
很快,繃帶也纏好了,林綿這才鬆了一口氣,低下頭去隨手給自己的手弄了一些草藥和繃帶。
“小毛,我不是故意的。”司夏抬起眼睛,咬了咬唇,臉色有些蒼白,並沒有血色。
“沒事。”林綿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來到了書桌前。
她伸手把口袋裡的一瓶鮮血放在一個器皿裡,和其他草藥一切搗碎混合,慢慢的綠色被紅色代替,帶著殘忍的美感。
“現在是要去燒了嗎?”司夏走過來,淡淡道。
“嗯。”林綿的手有些顫抖,畢竟這裡面裝的可能是江以寒的解藥。
雖然,一次不太可能成功。
“行。”司夏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淡淡的應著,‘我在這等你。’
……
林綿把燒好了兩顆藥丸小心翼翼的放在密封罐子裡,微微的泛著血紅,很奇怪。
剛剛從煉製爐裡拿出來的一剎那,沒有任何溫度。
這就是極寒之血嗎?
林綿伸手拿起密封罐子,快步就走到了大廳處。
“司念沉……”她大聲的叫著,語氣有些喘。
話落,大廳的兩三個人紛紛轉眸看著他,目光有些疑惑。
“司當家……”有個老者似乎被打擾了有些不樂意,轉頭看著司念沉問道,“這是哪來的丫鬟?”
聞言,司念沉看都沒看他一眼,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眼角微微上調,看著林綿輕聲問道,“怎麼了?林綿?”
“就是,藥弄好了。”林綿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有些緊張。
自己好像,打擾到他們了。
司念沉這才看到了她懷裡緊緊抱著的一個小罐子,眸光一沉,淡淡道:“那你給我吧,我等會叫人給他送過去。”
聞言,林綿的手緊了緊,垂眸小聲道:“那些人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