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直勾勾的看著他手上的東西,司夏輕聲笑了笑,兩個酒窩都盛滿了柔意,伸手把這瓶酒放在她懷裡,說道:“這相當於飲料,基本沒什麼酒精的。”
原來是這樣。
那應該可以喝。
林綿接過來,伸手一擰開,輕輕鬆鬆的開啟了瓶蓋,低頭嗅了嗅瓶口,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水蜜桃的味道。
應該就是飲料吧,酒很難喝。
這麼一想,林綿就拿起來喝了一口,微麻微甜的口感,有些上頭。
“好喝嗎?”司夏轉眸期待的問道。
“還不錯。”林綿低下頭看著這個包裝,點頭笑道。
“那就好。”
“嗯。”林綿仰頭又喝了一大口,嘴巴里麻麻甜甜的口感讓她的大腦有些微醺。
司夏坐在她的身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皮微微垂下,像是在掩去眸中的一些東西,他伸手指腹摩挲著冰涼的啤酒面,仰頭也喝了一大口,嘴巴里盛滿了清苦的味道。
“你真的不喝嗎?”他慢慢的吞嚥下去帶著小麥香味的啤酒,再次伸手拿給了林綿,笑得溫柔。
“不了。”林綿再次拒絕。
“嗯。”司夏識趣的笑了笑,收回了手,不再講話了。
“你有什麼煩惱嗎?”林綿低下頭再次喝了一口雞尾酒,淡淡的水蜜桃味道在嘴邊瀰漫開來,雙頰逐漸透著殷紅。
煩惱?
聽罷,司夏低下頭去,眸色陡然一變,再次轉過頭來清明的像是一個蔚藍的湖水一般,嘴角緩慢的咧開一個乾淨至極的笑容,眼角微垂:“我的煩惱,是我為什麼救不了那些人。”
是這樣嗎?
林綿雙手撐在一邊,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生出來幾分探究出來。
大概不是。
但是她不想再多問什麼,伸手拿了包裝袋子裡的一個薯片,塞在嘴巴里,輕輕的咀嚼著,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音,彷彿是東西碎掉的聲音一般。
“你呢。”司夏嘴邊的弧度深了一些,下意識的握緊了啤酒罐,白皙的手指越發的骨戒分明,卻又青筋跳起。
“我在想,冬天要是快一點過去就好了。”林綿停止了拒絕,看著前方,眸色越發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