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臺階上,陳媽和夏媽已經等候在那裡,蕭亞也回來了,此刻站在院子裡。
林綿開啟車門就下來了,一見到她,夏媽就過去紅著眼眶抓著她的手:“小姐,你總算回來了,傷口現在還疼?嚴重嗎?處理了嗎?”
蕭亞上前替江以寒開啟了車門。
江以寒走下來,眸子晲了一眼女傭抓著的人,語氣有些不明不白的:“你要是拽著她的手臂,等會就斷了。”
“啊?”夏媽嚇的趕緊縮回了手,驚恐萬分的盯著林綿的手臂。
小姐的傷口已經這麼嚴重了嗎?都怨她!
“我們走吧。”江以寒跑到林綿面前,抓著她纖細的手腕,就走到了臺階上。
不是說手臂不能抓的嗎?小姐手臂不會斷掉嗎?
夏媽愕然的看著這一幕,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蕭亞看著呆愣的兩個女傭,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兩個女傭還是太單純,這一看就是江總的佔有慾在作祟。
林綿跟著江以寒進去,站在莊客廳裡才反應過來,她現在該離開這裡了!
她停下腳步,手不動聲色的抽離了江以寒的掌心,面對著他,頷首客氣道:“江先生,我覺得我該走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蕭亞和女傭們跟上來愣住了。
走?
說罷,林綿就轉身想出去,還沒走兩步,就聽到江以寒冷漠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著:“蕭亞,把莊園圍住了,一隻老鼠也別給我放出去。”
話落,林綿震驚的回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江以寒。
江以寒站在原地,漫不經心的低眸,手指摩挲著袖口一角,。
客廳裡頓時安靜的彷彿一根針掉下去都能聽見。
過了半晌,他才不急不慢的抬眸,對上她的視線。
他的眸底如最高最深的懸崖底一般殘忍無情,嘴角勾著懶洋洋的弧度,卻讓人不寒而慄:“我說過要放生你了嗎?”
林綿心一緊,就聽到外面的保鏢們密集的腳步聲,才明白江以寒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放她離開的意思。
十幾個保鏢衝了進來,個個腰間別著槍,庭院的大門被重重關上。
聲音大的林綿的耳膜都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