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館。
這兩個字,白木承倒是不陌生。
它可以跟古賀道館沾邊,畢竟古賀道館只是一家落魄小道館,平日裡來挑事的愣頭青並不少。
它還可以跟極心會館沾邊,畢竟這世上想要一戰成名的人也不在少數。
當然,這兩種人的下場都會比較慘就是了。
但白木承唯獨想不到,“踢館”這兩個字可以跟斗技聯盟沾上邊。
那可是一個巨大的商業聯盟,絕非單純的武道集團可比。
森川組的所作所為,嚴格來說算是一種宣戰前的預熱,是戰略的一種,與踢館的性質並不同。
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去砸鬥技聯盟這個龐然大物的招牌?
另外話又說回來,白木承不禁好奇。
鬥技聯盟被踢館,為什麼要聯絡他?
聯絡他也就罷了,為什麼連竹中礫和萊格托夫都要叫上?
……
滴!滴!
古賀道館院門前,響起了陌生的汽笛聲。
是沒見過的新車。
白木承收拾好了東西,背上揹包,走出門去。
一輛四人座的敞篷跑車停在那裡,車上的正是白木承的幾個老熟人。
鈴木真紀、竹中礫、萊格托夫。
開車的是真紀,另外兩個人很自覺地坐在了後排,將副駕駛的位置留了出來。
白木承開門上車,把揹包放好,轉頭對萊格托夫問道:“傷好了?”
萊格托夫點點頭,拿出有紗給他的白板寫了幾個字:
好了,謝謝。
然後,又對白木承展示了一番他那堪稱完美的肱二頭肌,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一旁的竹中礫見狀,不禁感嘆道:“老實說,剛開始我還被嚇了一跳呢!”
他搭上了萊格托夫的肩膀。
因為身高差距,顯得有些勉強。
“啊哈哈哈哈,沒想到這個大塊頭私下裡還是很有意思的嘛!場上的他太嚇人了,我可不想當他的對手!”
竹中礫一邊說著,還一邊撫摸著萊格托夫的脖子,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