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不就好了?
——面對如此簡單直接的道理,真紀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她這時候才想起來,雖然白木承表現得不如那個【大蛇】竹中礫般瘋狂,但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
正在這時,白木承的手指劃到了一張照片,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嗯,現在似乎又多了一個要贏的理由……”
“什麼?”
真紀掂著腳,視線越過白木承的肩膀。
在手機螢幕上,她看見了一位穿著極心會道服,躺在醫院裡的人。
那個人她也見過——
極心會三段,川井良平。
“週一我們還見過,他手上的傷還沒好,應該不能比賽的。”
白木承有些疑惑,“所以是場外襲擊?”
如果真是如此,入侵者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那將是一場牽扯進黑白兩道的全面戰爭!
真紀搖了搖頭。
“不算襲擊,根據川井良平的說法,週一那晚他走在半路上,有人在街角等著,要對他下戰書,他以手傷未愈的理由推辭了過去。”
“正當他要走的時候,下戰書的人卻因為被拒絕而惱羞成怒,突然襲擊了他。”
“因為壓根就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動手的緣故,川井的腹部受到了重擊,雖然對方沒有繼續追打,但他也只能進醫院休養了。”
聞言,白木承挑了挑眉毛。
“哦,看來入侵者裡也有那種暴躁的傢伙啊。”
“既然如此,不回敬一下可說不過去。”
白木承咧嘴笑著,臉色卻無比的陰沉。
真紀見過很多人,明白白木承此時的心情——
那是隱藏在平靜之下的憤怒。
……
格鬥家之間的友情,往往是很奇怪的。
賽場上,他們可能是打生打死的對手,但在交戰過後,雙方卻極有可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白木承和竹中礫就是這樣的情況。
一個在賽場上滿腦子都是拆人骨頭、另一個則將對方活活毆打到昏了過去。
而下了場,兩人不過聊了幾句,便成了可以一起吃串喝酒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