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不忿的向白采薇道:“師姐,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這些年來,師尊在師弟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你比我更清楚吧?現在師弟如此不堪造就,要是再繼續下去,除了認輸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我說出來,也是為了師尊和師弟好,換個人,或許會更好一些。”
白靈薇道:“師妹,你什麼意思?”
綠衣女子道:“師姐,我的意思很簡單,與其這樣在師弟身上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不如換一個人。”
說完,‘卟嗵’一聲跪倒在老者身前:“求師尊成全。”
白靈薇正準備開口,被老者打斷。老者低下頭,緊緊的盯著綠衣女子道:“幼萱,你的意思是,為師應當教導你是嗎?”
綠衣女子,名為馮幼萱。
馮幼萱一低頭,拜在老者身前,再次道:“求師尊成全。”
白靈薇怒道:“師妹,這比試之事,你不是不知道,你現在強求師尊,究竟是什麼心思?若是將師弟換成你,憑白讓寒月師伯笑話,這比試不比,都已經輸了。”
馮幼萱抬頭昂然不服的道:“師姐,你那點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但是師弟現在怎麼樣,你比我更清楚……”
“好了,靈薇、幼萱,你們都不必多說了,為師心裡自有計較。”
老者說完,一甩衣袖,徑直回到了最左側的木屋內。
見老者離開,馮幼萱從地上站起身,不甘的看著白靈薇,譏笑道:“師姐,師妹我知道,當初師尊一句玩笑話,說是等將來師弟長大了,就將你許給師弟做道侶,你還當真了?”
白靈薇柳眉一挑,原本看起來還有著幾分柔弱的面容,頓時有了幾分凌厲之色:“師妹,此話也不過是師尊玩笑之言,我何曾當真了?師弟始終是我們的師弟,他現在固然實力並不算太強,但是也很努力,你不要在次亂了師尊的心神。你的那點心思,我也知道,你無非就是想要讓師尊教你《烈陽決》,但是師尊也說了,這並不適合你。而且,也寒月師伯也約定了,乃是由兩名小師弟比試,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馮幼萱怒道:“我不會死心的,我一定會讓師尊教我的。都是師尊的弟子,憑什麼他葉象功可以學,我就不可以學?葉象勁的資質那麼差,那麼愚鈍,都五年了,年年都不如對方,再有一年,如果還比不過,就連《烈陽訣》都要失去了,為什麼我就不能去學?如果我學了,一定可以打敗龐力行。”
白靈薇道:“師妹,既然你不死心,我也不再勸你。只忽希望,你不要因此而激怒了師尊,傷害了師弟。”
馮幼萱道:“你放心,這一點分寸師妹我還是有的。”
轉完,也不理會白靈薇,轉身離開回到最右側的第二間木屋內。
白靈薇看著馮幼萱離去的背影,不禁搖頭嘆息。隨後,自己也回到右側第一間木屋內。
少年的木屋當中,少年緩緩的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木製的屋頂。
腦海中升起一個念頭:“這是哪裡?我是死了嗎?”
少年轉頭,打量了一眼四周,眼前的一切極為陌生。
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整個胸腔也如火燒般疼痛。
少年剛準備強忍著疼痛起身,腦海當中如針刺般的疼痛襲來,讓他疼痛不堪,忍不住又倒在床上。一些記憶如潮水般襲來,讓他苦不堪言。最終承受不住這樣的疼痛,一聲大喊,再次昏迷過去。
“師弟,你怎麼了?”
木屋門被推開,白靈薇第一個跑了進來。隨後是老者和馮幼萱,看著倒在床上的少年,老者道:“靈薇,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