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仁德。你看看我啊!”
慕容仁德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嘴裡念著一句卻是:“萍……兒。”一滴眼淚從眼角落了下來,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劉大夫急忙,王雪晴給他讓路,劉大夫探了一下慕容仁德的鼻子,將耳朵貼到他的胸膛上,連忙跪了下來:“將軍他已經走了。”
“什麼。”王雪晴一聽捂著頭,站都站不穩了。
接著拿起拳頭砸到慕容笙身上:“你這個殺人兇手,我打死你。”
“母親,我真的是在救父親,桌上就是救他的方法,要不是你剛才衝進來打斷了,或許父親還是有救的。”慕容笙解釋道,是有責怪王雪晴之意。
劉大夫拿起桌上的醫術看了一下驚歎道:“既然有此等方法,老夫行醫數十種也沒有見過,雖然不知道能否的救人,但還是過於兇險了。”
“是你學醫不精吧!”慕容笙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劉大夫。
“我看你是滿嘴胡說八道,那先不說你現在是否在救人,就說說仁德是怎麼中毒的吧!”王雪晴打斷了慕容笙的話,狠狠的瞪著他。
“此事我不知。”慕容笙否認道。
“你還敢狡辯。”王雪晴拿起桌上的杯子砸了過來,嘭的一聲,在地上摔裂了。接著到來在床頭哭泣著。
門外傳來了邱萍與香草的聲音。
邱萍一早上就做了一些點心給慕容仁德送來,想讓他嚐嚐自己的手藝,一來到東香院的門口,就被外面計程車兵給攔住了。“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邱萍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知道肯定出事了,只能在門口乾著急。
“讓我進去吧!求求你們了。”
士兵絲毫沒有動容:“走開,走來。”
邱萍想要硬闖,卻被無情的推開了,幸好後面的香草扶著了,不然就要摔地上了。
香草從後面跑到前面來,十分硬氣的用拇指對著邱萍:“你們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你知道她是誰嗎?這可是少將軍夫人,你們兩個還想不想在慕容府呆下去了。”
“這。”兩個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他們是夫人計程車兵,但老爺要是真出事了,以後慕容府誰當家還真說不準,還是放她進去吧!
“那隻允許她一人進去。”
接著兩個士兵就讓開了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