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body!讓我們舉起雙手,搖擺起來!”
酒精,閃光燈,音樂……
某處違規偷偷營業的小酒吧裡,雖然株洲宣佈禁足令,但依舊擋不住一些男男女女藉著酒精,在DJ的喊聲中隨著音樂放肆搖擺。他們帶著口罩,好似這口罩是新冠的剋星似的,他們戴了就不用去思考會不會死。
“美女,你喝些什麼?”吧檯前,一個女子面容冷豔,穿著牛仔外套牛仔長褲,配著白色運動鞋。衛衣的帽子打略寬鬆的牛仔衣裡伸出來,託著她披著的,略微凌亂且有些溼潤的長髮。冷冷看著吧檯小生遞過來的酒杯,冷冷道:“你看著來!最好是烈酒!”
“好的……”吧生扶正口罩,愣了一下,才說:“那……龍舌蘭可以嗎?”
女人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側過身去打量著在酒吧中央肆意舞蹈的人。只留下被長髮遮住半邊的右臉和美妙的臉部線條。那從長髮中隱隱而現的小半右眼,似伺機而動的眼鏡蛇,冷而凌厲。
“小姐,你的酒!”吧生把倒滿的酒杯遞過來,她一口喝下,依舊面無表情。
不一會兒,遠處包廂走廊裡走出一群人來,有說有笑。女人掏出錢包,拿出幾張百元票子,放在吧檯上。
“不用找了!”說著話,轉身向人群裡走去。
酒吧後門,一條漆黑狹長的小巷,瀰漫著酒吧垃圾的酒水味。
一群人從酒吧後門出來,見雨依舊在淅瀝瀝的下,停住了匆匆的腳步。
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左右壯漢,身著皮衣,剃著光頭,濃眉大眼,頗有兇相。
人群中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走出來,恭維的開啟手中的傘,給這壯漢撐著。壯漢點起一根菸,跨步向雨中走出。一群人紛紛跟上。
不一會,女人冷冷打後門出來,盯著這群人的背影,走向後門邊的垃圾桶。
移開垃圾桶,靠牆放著一個一米二左右的物件,用黑布包著,微彎。
女人拿起它,解開纏著的黑布,是一把日本軍刀。
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戴上耳機。
“Look!If you had one shot one opportunity,To seize everything you ever wanted……
&noment,would you capture it or just let it slip?
Yo!
……”
當痞子阿姆的《Lose yourself》響起,她右手一甩,將這軍刀橫在肩上,擔著雙手,緩步走向了雨中,跟著那群人的背影走去。
……
“許墨!你給我說清楚!~~”許墨回到家中,卻見陳夢怒氣衝衝坐沙發上等著他,喝道:“你怎麼回事兒?”
許墨懵懂問:“什麼?”
陳夢怒氣衝衝道:“剛才一女的來找你!她是誰?她憑什麼那麼沒禮貌,這是我家!還有,你不說你無家可歸沒有親人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