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央與晏丫二人的身影一閃,朝著醉生區域飛去。
路上,晏丫似乎變的沉默寡言了,但看她的樣子,卻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王央說道。
晏丫細眉一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說?”
王央說道:“看出來的。”
這也太明顯了,稍微留一下就能知道了。
或許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留意他人的表情變化。
但是在無法地帶生存的武者,哪有空閒去專研他人的表情變化。
畢竟是一言不合就開殺,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可能會死在醉生區域,但我還不想死。”晏丫說道。
“死?”
王央再次問道:“怎麼說?”
“我還不能說,如果我說了,你肯定不會再去醉生區域,我還想著日後能夠報了殺母之仇,所以我不想死。”晏丫說道。
王央說道:“你若不說,我怎麼救你?”
其實王央是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何事,會讓她死在醉生區域,而為何她說了,自己就不會去醉生區域了。
“你救不了我,我只能自救,我爹心裡面只想著如何讓人族在無法地帶走向輝煌,把母親的死拋之腦後,明明我母親是為了他而死的,就跟我們走的這一步一樣,我跟我母親都是一顆棋子。”晏丫說道。
王央沉默了片刻,他能夠感受到晏丫此刻的心情。
其實她不僅想要報殺母之仇,她還不想死去,因為她也有著自己的武道人生。
其實站在宴旁的角度而言,他本也沒錯,他的畢生心願,就是讓人族武者能夠在無法地帶之中,走向輝煌!
但要說他是一位不合格的父親,那也是正確的。
為了一個心願,犧牲至親,至少王央做不到這一點。
他不會為了自己的心願,而犧牲自己的父母至親作為代價。
但是宴旁絕非是他,而宴旁也沒有能力,靠著一個人,帶著無法地帶的人族武者走向輝煌。
如若宴旁有他的武道潛力,那麼宴旁也不會做出如此巨大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