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拿到那生物藥液,以後利用茅山的養屍術未必不能培養幾頭飛僵作打手。
這一年來,許樂除了學習茅山道法,還偶爾關注外界情況,知曉眼下還是光緒帝年間。
因為清廷的縱容,洋人的地位高上,死了一個都是大事。
許樂稍加打聽,立馬查清楚了那位外國生物學家的資訊。
可一年過去,那個實驗室早已荒廢許久。
許樂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無奈便放棄了。
“是我想當然了,這麼久過去,那一座實驗室能儲存完好才怪。”
許樂嘆氣道。
那位外國生物學家已經被咬死,除了他本人,又有誰能知曉那一種藥劑的配方嗎?
哪怕實驗室儲存完好,以許樂這個門外漢,也不可能找到那一種藥劑。
雖然沒有收穫,但許樂也沒有喪氣,而是找了一個茶館坐下,打聽哪裡有什麼靈異事件。
這一聽,倒是令他多了幾分興致。
只見茶館內,一張木桌上坐著幾位黝黑的黃包車伕。
“張大膽,你說你膽子很大,敢不敢和我打賭?”
“打賭?我張大膽膽子一向很大,敢在墳地睡覺,只要是測膽量,有什麼不敢打賭的。”
一位與洪金寶有幾分相似的胖子拍打著胸脯道。
而坐在他對面,要與他打賭的一位獨眼老者嘿嘿笑道:“小馬、小李,你們也聽到了。這次由你們做證人,見證這場賭博!”
“好!”
另外兩個車伕見到有戲可看,紛紛起鬨點頭。
“老李,我們賭什麼?”張大膽問道。
“賭你敢不敢在破屋睡一覺!”老李道。
“好!如果誰輸,誰請客吃三天飯!”張大膽道。
很快,兩人達成了協議。
就在二人吃完茶點,準備離開的時候,許樂叫住了他們。
“幾位居士等等!”
“咦!小道士,你叫住我們幹嘛?”
看著眼前穿著道袍,年輕俊朗的許樂,張大膽詫異道。
“貧道觀四位印堂發黑,有劫數在身,不知可願意讓貧道算一卦?”許樂故作神秘道。
“算卦?要不要錢?不要就算,要就不算了。”車伕小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