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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hk的荒山之中。
兩個身穿黃色道袍的人悄咪咪的從土中鑽出了頭, 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在這駐紮, 頓時鬆了一口氣。
“師傅,你這遁地符還可以呀!竟然遁了這麼遠,那些看守做夢也想不到咱們會遁地。”
“哼哼, 也不看看我是誰?”
那道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從胸口中翻出一個羅盤, 手指點在上面,羅盤飛速的轉動, 直直的指向了一個方向。
“看來師兄在那個地方,呸, 他可是真能跑!”
“還在那裝死,改名字?”
道長拍著身上的灰罵罵咧咧,若是九叔在此,定能認出這個人,正是他的師弟四目。
他隨手摘了一個狗尾巴草塞入嘴中,用力呼吸了一下空氣,在土裡的感覺可不好。
陰暗潮溼, 最主要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一個不小心就一頭撞上了硬東西,磕個滿頭包。
要不是來找自己師兄,他說什麼也不會遁這麼遠的地!
誰會想到, 這兩邊的邊境管的這麼嚴。
“師傅。”
他旁邊的自然就是家樂,家樂一臉的擔憂,“師叔能幫咱們這個忙嗎?”
此時的他神色憔悴,已經沒有年輕時的樂觀,看上去倍受打擊,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四目也沒敢打包票,反而罵罵咧咧的,“那個小兔崽子一走就是十年,十年不回來,都不到你師叔這來看一看!”
“啍,等見了面,你是說我非要愛死你了!!”
“走!”
“要不是看那個小兔崽子長成大人,打他丟面子,我非得把他屁股打成梅花瓣!”
家樂嘴巴一撇,“師傅你打得過他嗎,我記得他八歲就比你厲害了。”
“比我厲害又怎麼樣?”
四目似乎有些惱怒,“我是他師叔,是他長輩,打他屁股那不是理所當然?”
“只是他長大了,要娶媳婦的人,給他留些許面子。”
“他要是個小孩子……啍啍……”
家樂在一旁笑而不語,十年前是八歲,現在肯定是個大人啦,他這師傅還是改不了好面子嘴硬的毛病。
就在師徒二人鬥嘴的時候,只見天空之中紅雲翻滾,看的格外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