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叫張懷義？”
院子中，羅素跟那個小道童在鬥著地主，另一旁坐的是一個小紙人。
“嗯。”
小道童鬱悶的應了一聲，此時他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這是事先說好的，輸一次，貼一張，前十局沒有懲罰。
小道童自認自己是個天才，結果怎麼也玩不過對面的羅素，就連對面的紙人都玩不過。
他嘴巴一撇，頓時有些懷疑人生了起來。
羅素嘴裡嘀咕了一句，“好熟悉的名字呀！”
他好像隱隱約約聽誰提起過，張懷義，還有一個叫什麼來著？
“對三！”
“王炸！”
羅素洋洋得意，他剛剛看了紙人手上的牌，又算了算自己的，這一把小道童又輸定了！
“一個十！”
果然，小道童傻眼了看著自己的牌，最大的就是十，這還怎麼打？
他看上了一旁的紙人，紙人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牌，最大的才九。
小道童傻了眼，這一次又是他跟紙人輸了，羅素眼疾手快，一張紙條又貼在了他的頭上，紙人默默地拔下一根頭髮貼在了臉上。
“我想起來了。”羅素恍然大悟，“你師兄叫不叫張之維呀？”
小道童偏了一下腦袋，不敢確定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是前兩個月跟著師傅的，還沒有回到龍虎山去。”
“嘿嘿！”
羅素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估計你以後的日子就慘了，知道你師兄有個外號嗎？”
小道童懵圈的搖了搖頭，師兄現在才十幾歲，都混得有外號了嗎？
羅素小臉十分嚴肅，“你師兄啊，名字叫一人之下，開心的時候在你師傅下面，不開心的時候，就是一人一下。”
“就像這樣！”
羅素輕輕地向前推了一掌，旁邊的紙人就彷彿泰山壓頂，胸口直接凹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嘴中流出了紅色的墨水，脖子向旁邊一扭，眼睛一瞪，嗝兒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