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卻有可塑之處,只是就目前情況看來,似乎諸位導師,都對他很有意見啊!”
名叫崇塵的黑袍院長面露擔憂。
作為學生,最怕的就是被導師放棄。
而葉少北今日表現,雖然明面上只有武封與孫千舟看到。
但實則,其餘幾位導師,都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幕,對於葉少北頂撞武封一事,都對葉少北產生了成見。
他們的看法幾乎一致,沒天分,沒背景,不知刻苦,還不受教。
“這件事情倒是好辦,只需過去與他們幾位交代幾句,情況便會不同!”
另一個名叫辰柏的黑袍院長如此說道。
畢竟在他們三人看來,葉少北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可塑之才。
若就這麼因為導師的看不慣,就放棄教導,那就是白白浪費。
“我看不必!”
然而,白袍院長司馬空此刻卻搖搖頭。
他笑道:“雖說不為人妒是庸才,可這葉少北啊,骨子裡便透著一股野性,若不加以馴服,日後必然闖下大禍。”
“我看過他的來歷,不過是個來自偏遠村落的野小子,你說這青州大地,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屆時他若有難,誰能保他?依我看,倒不如先讓他吃點苦頭再說!”
“另一方面,這幾位導師年輕氣盛,對待弟子的態度,也明顯過於挑揀,若能讓葉少北磨鍊一下他們,也算不錯!”
兩位黑袍院長默默點頭,院長司馬空說的也不無道理,若能借此磨礪一下雙方,倒也不錯。
不過話雖如此,但畢竟院長司馬空今日已對葉少北接連誇讚兩次。
因此也讓本對葉少北不是太在意的兩位黑袍副院長,此刻也對他產生了一些興趣。
畢竟司馬空作為院長,極少對一個學員如此關注,更不說還會接連誇讚。
正午,葉少北已自罰完畢,然而一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在這期間,也經歷了丹、陣、法、獸四門道課。
雖是在自罰,但當輪到陣道課程時,葉少北卻一絲不苟的將導師說述全部牢牢記在了心間。
當初在妖獄各大妖帝的教導下,他所學甚廣,但唯獨欠缺陣法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