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石火之間,司青兒就腦子一抽,脫口而出的問了句:
“你看上誰了?”
“軟……軟軟的髮髻不好看,奴婢給您重新梳個新花樣吧?”
蜜棗差點說走了嘴。
好在改口改的及時。
司青兒像是真的被哄住了,就轉回頭,繼續研究髮髻首飾。
房間裡陷入短暫的沉默,司青兒似乎對新花樣很感興趣,還特意選了三隻造型各異的步搖出來,讓蜜棗給她選。
“石榴石的這個太笨重,要不就這個藍寶石的丹鳳吧,正好襯那對藍寶石耳墜子。”
“那你嫁阮世志的時候,我也給你做一套這個當陪嫁吧!那個紅珊瑚的你要不要也來一套?”
“這些也太貴重了,他就是個窮縣令,別再嚇著…………夫人!”
蜜棗大叫著就跺著腳往外走,走到門口看看手裡還拿著司青兒要戴的步搖,就板著臉走回來,強裝鎮定的繼續給司青兒梳妝。
“就因為他是個窮縣令,我才要多給你帶些陪嫁。那是個兩袖清風的廉潔種,難道真讓你兒子跟著他這樣的老爹吃糠咽菜?再者蜜桃和甜棗的嫁妝也都是這樣的,沒道理將你的嫁妝另當別論啊。”
“夫人。你還說!”
“我怎麼不能說。出嫁前不跟你好好說,難道還等你出嫁後,抓回來摁著說嗎?”
司青兒挑眉噘嘴的說起來就沒完,甚至還伸手摸著脖子上的吻痕,顯擺她在調.教夫君的事兒上,有多老道。
矯情害羞只會讓人抓了辮子使勁兒揪,還不如自己先把辮子薅了,死豬不怕開水燙。
主僕倆在房裡嘁嘁喳喳的拖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三個小崽崽一見著親孃,頓時就翻滾著要往她懷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