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足月的小傢伙,酒盅到了嘴邊,竟就真的會喝?!
甜棗和司青兒,眼睜睜看著大柿子一口氣就幹了一盅,真是震驚得四目圓瞪,恨不得直接將連難以置信四個字直接寫腦門上。
到了慕老三這裡,喝也是一樣的順利。
等兩個孩子你一盅我一盅的喝了七八盅下去,連慕九昱都哭笑不得的搖頭感嘆。
“本王從不貪杯,卻得了你們這倆貪杯的崽兒。快別喝了,免得酒盅用慣了,再戀上了這一口可怎麼好!”
他這麼一說,司青兒也趕緊就不讓甜棗再喂,好在兩個孩子已經哭累了,喝了些溫過的乳汁潤了嗓子,便蹭著襁褓又睡了。
離乳之爭,虎頭蛇尾。
……次日一早。
頂著兩個濃濃黑眼圈的慕九昱,走出房門的一件事,便是讓於嬤嬤即刻就將奶媽子們都打發了。
“全打發了?不留兩個以備不時之需?”
慕九昱聽了這話,眼尾不自覺的往身後房門裡掃了一眼。
隨後,他很硬氣的道:
“不要!一個都不要!本王的孩子何其金貴,如何能由那些粗苯蠢貨伺候?都打發了!”
房裡,司青兒聽了這話,便倒回被窩裡,繼續摟著她的倆兒子補覺。
這一宿,司青兒不許慕九昱走,也不許他爬床鑽被窩。
逼著人坐在腳踏上守著陪著,還是覺得不夠解氣。
於是,這大半宿的時光裡,孩子醒一回,司青兒就拉著臉跟慕九昱墨跡一回。
車軲轆話說來說去,都是一個意思:“孩子我能生就能養,再敢惦記讓我孩子的嘴去碰別人的衣襟,小心我這輩子不讓孩子認你這個蠢爹!”
慕九昱忍了大半宿沒敢呲毛。
說實話,他是真的怕了。
不是怕司青兒不讓孩子認爹。
而是想到兩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他就感覺有人拿刀挖它的心肝肺。
之前想讓奶媽子照顧孩子,是心疼司青兒。
現在……他只能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這事兒算他慕九昱的兒子們,虧欠了他小仙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