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去割那邊總行吧?”
陳恆壞壞一笑,摸出一把生鏽的小刀晃了晃,然後悄聲告訴以藍:
“你家王爺也沒說不許別人上手。對吧?!”
銀絲細網之中,被倒吊著的黑霹靂,痛不欲生。
想咬舌自盡,奈何嘴裡被塞了鞋襪。
想屏息身亡,又因皮肉之痛,而難以成功。
“說好了千刀萬剮,那就是一萬刀以上才算是完活兒!我去給他弄一碗參湯灌下去,不然半路死了,咱割著也沒意思了。”
陳恆自說自話的就丟了小刀給邊上的奴才,然後自己一溜煙到廚房裡倒騰參湯。
黑霹靂死狀淒涼,自不必說。
依湖眠後院,被簡單包紮後的蘇靜儀,已經陷入無盡昏迷,除了還在呼吸,便與死人無異。
“二蛋的藥方呢,熬了給她灌下去。還沒到最後一步,不能讓她死了。”
慕九昱丟了這麼一句話,便腳步匆匆的去洗漱更衣,然後腳不點地的回瑤仙居看他的老婆孩子。
“媳婦兒,好訊息,這回真的是好訊息。讓我進屋吧,我必須親口告訴你!”
大船上清傲瀟灑的慕九昱,到了瑤仙居里連個倒馬桶的小奴都不如。
趴著門縫哀求好一會兒,這才得了他媳婦的允許,可以進屋說話。
“那個,你看你身邊就這倆傻棗,又要照顧你,又要幫著奶嬤嬤們照顧孩子,多少有些忙不過的,對吧?”
司青兒最厭煩的就是慕九昱這點頭哈腰的奴才相,甩手丟了個尿布過來,瞪眼道:“有屁快放!”
“誒!”
慕九昱接了尿布放在手裡揉了揉,然後稀罕巴巴的捧著,繼續說:
“別的人你也不放心,好在京裡來了訊息,說是找到了以藍。你還記得以藍吧?就是你院裡的那個叫以藍的武婢!”
“說重點!”
又一塊尿布接在手裡,慕九昱感覺他今兒應該是不會被趕出去了。
於是,他利索的接了句:“誒,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