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能用嗎?不能用的話,還是到那些裡找找看?我選的時候很用心的,有幾個新鮮又好看的……”
鍾馗臉蹲在一邊,盯梢似得盯著司青兒臉色。
這人罵完冷媽媽便蹲在蜜桃床邊不肯走,不管誰趕他到簾子外面去,他都梗著脖子持稱:床上躺著的是他媳婦,他沒什麼不能看的。
“你是擔心接了反而會不好吧?”
見司青兒坐在那裡沉默良久,炕上的陳二小姐,便試探著問了一句。
司青兒沒想到她也能有此顧慮,便點點頭,並問了句:您可有什麼主意嗎?
“要是不想有後患,那就得狠心做舍離。”
司青兒聽到舍離二字,心頭便是一陣酸楚。
難道她可憐的蜜桃,以後便只能是個沒有雙手的殘疾人了嗎?
如此肢體不全的一個人,就算司青兒願意永遠體貼細緻的養著善待著,可那到底不是花兒般女孩子該有的生活啊。
然,又商量了幾句,司青兒才明白陳二小姐說的舍離。
……並不是捨棄斷肢的意思。
“雖說這樣可能經不住細看,但也總比冒險而為要穩妥幾分。若以醫藥仔細調養幾年……”
“幾年?那也太久了。不能快點嗎?”
蹲在地上插嘴的鐘馗臉,雙膝撐著倆胳膊肘,兩隻大手捧著個黑不溜秋的臉,說話時皺眉冷臉,那樣子真是醜的讓人沒眼看。
八字還沒一撇的親事,已經被他當了真,也不知蜜桃醒後看到這樣一個“未婚夫”,會不會嚇得再暈死過去。
“你們光在這裡說,倒是動手啊?再墨跡下去,小外甥又要尿了,還得分個人去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