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
司青兒本想問他,您進來是有什麼事嗎?
但抬眼一看對方的架勢和眼神,便乖巧認命的把蝦仁送到了慕九昱的碗裡。
“司秀珍的事你不用再想,等本王查清楚她的來龍去脈,會送她去司家後山的亂葬崗做個無頭鬼的。”
司青兒聞言,遞蝦仁的手便為之一頓。
“查她?”
一個腦子裡有包的奇葩女無賴,有什麼好查的?
反正金牌都到手了,打一頓趕走,或者砍了腦袋,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倘若她從前便有金牌在手,就不會安心做個指著偷孩子賣孩子來餬口的賤民。且他早不來晚不來,偏這時候湊上來,或許,她來找你索要錢財只是表象,內裡還有其他隱情。……本王已經做了好些年的愚蠢小丑,總不能吃八百塹卻不長一智啊。”
慕九昱說完才發覺,他怎麼跟胖狐狸說了這些?
但說了也就說了,左右胖狐狸又不是外人。
他沒抬介意多說了什麼,司青兒卻差點被他說的這些話給噎死。
如他這般豪橫的主,還自稱愚蠢小丑?
他要是愚蠢小丑,那世上的可就沒精明人了好哇!
至於司秀珍,司青兒順著慕九昱的思路往下想了想,清亮明亮的眸子,便也不著痕跡的緊了幾分。
“王爺英明神武,妾身實在是想不了這麼多的。王爺還要吃蝦仁嗎?”
司青兒謙和恭敬的打著笑臉,其實心裡恨恨的,好想一盤子敲暈面前這張英俊的臉,然後翻牆出墓,從此亡命天涯。
這種憋屈王妃誰願意來做誰來做,她是真的一天都不想多當了。
這一天天的。
墓裡守著個愛砍頭的大魔王。
墓外動不動就有人來賜毒酒送毒藥。
搞不好還有紅茶綠茶各種婊。
……這哪裡是當王妃該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