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覺人要變蠢了......”何芸掏出了手機，是一個小黃人手機殼的手機。
“VX。”
當何芸的請求發來的時候。
“這個被蜜蜂叮腫的人是誰？”
林凡糾結地看著她的頭像。
然而她卻投來幽怨的視線說：“是我小時候......沒有被叮，沒有任何的生物意外。”
“啊不，這個樣子就已經很意外了吧？”林凡道。
何芸深吸了口氣，鎮定下來解釋道：“我小時候嬰兒肥很嚴重，到初中後做完手術才慢慢好轉，現在臉上也有嬰兒肥。”
“不過能拿這張照片當頭像的也很有勇氣。”
“我又不會特意說明這是我自己，和你說只是不想讓你說出更過分的話來。”
何芸晃著雙腿道。
“挺可愛的。”
出乎意料的讚美讓何芸恍了神，她警惕地問道：“你要幹嘛？”
“如你所見，我在盡力地將美好的詞彙放在你身上。”
“多......多謝.......”何芸咧了咧嘴，“今後我們需要經常在一起，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就能和平分手，謠言也不會過分糾纏，當然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可以當你的第一個女性朋友。”
“第一個女性朋友？”
“對啊，你看你在這裡都沒有朋友吧？我可以當你的第一個女性朋友。”
林凡毫無忌憚地掂量著面前已經有些尷尬出汗的少女，她帶著強拉的笑容，看來她對自己說的話也沒有多少信心。
“我的第一個朋友是蘇巧前輩。”林凡淺聲道。
“那我就是第二個唄。”
何芸伸出兩根手指笑道。
“只不過她很可能就不會是我的朋友了。”
“好可憐，沒事，那我就當你的第一個朋友，我很活潑的。”
何芸雙手叉腰驕傲地說。
真是充滿自信。
“我其實比你們想象的還要體貼。”
“體貼啊。”
“幹……幹嘛……”
察覺到了林凡不懷好意的視線後，她用小手捂住了胸口。
難道他對更小的生命體起邪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