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就注意到了，只不過喝水這個選項在打招呼之前。
“不是。”
林凡隨意地說。
從何芸走路的姿勢來看，腳踝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或許本來就不是很嚴重。
“騙人，就是林凡。”
“那你還問是做什麼？”林凡道。
何芸慢了半拍，說：“這是基本的吧？面對第一次說話的人，總要說‘是你呀？’‘嗯，是我。’這樣的客套話吧？”
“我不太喜歡這種客套話，你用錯了人。”
林凡想要離開。
“這種高冷的模樣不會引起女孩的注意的。”
“但要像未經世事的純情少年那樣害羞，我貌似也做不到。”
何芸假裝露出詫異的神色：“難不成林凡同學......”
“難不成何芸同學認為那種事才能分清純情的界限嗎？？”
“這是公認的吧。”
何芸擺出一副自然的態度。
“其實我一直覺得哪怕是一名人妻的話，也可以和純情一詞搭上邊。”
林凡手抵著下顎呈現出思考的模樣。
自己是真正正正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林凡同學好悶騷啊。”
何芸皮笑肉不笑地說。
林凡說：“我還是走了比較好。”
“能不能等一下？”
何芸突然說。
“要我給你當擋箭牌的話，我是絕對做不到的。”
“誒？”她直勾勾地盯著林凡，驚訝地說，“你怎麼知道？”
“因為有種讓我心神不寧的視線。”
一個男生正站在二十米遠的位置靜靜地看向這邊，從他那副表情上來看，似乎對自己並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