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流民在巴蜀之地氾濫原因所在。
只是這裡距離巴蜀之地有些遙遠。
因此他們會直接進入河東郡附近。
也就是之前安邑縣和西鮮卑羌人邊界線。
拓跋部收整幾日後,便全體開拔南下。
其實作為草原民族,也沒有多少東西可以攜帶。
他們只要有牧草,哪裡都是家。
道是盧聰以及他的護衛小隊,卻把物資承載三輛馬車。
隨著一行人開赴草原,一支支拓跋族勇士組成騎兵也先一步衝出去四處清掃障礙。
什麼馬賊,小部族,只要擋在拓跋部族前面的都會被無情抹殺。
就在拓跋部南下時。
草原另外一個角落,正在於鐵弗部交戰公輸駱目光忽得凝聚成束。
盯著手裡斥候稟告。
“木坤那小子還真是死性不改啊”
公輸駱狠狠將那封信丟進火盆。
“劉三小,你去把木坤那老小子找來,老子要探探他的口風”
“是”一個新兵牙子走出營帳。
此時他已經不再是一年前那個乳臭未乾的矛頭小子。
經過在草魚這磨礪一年,他面板明顯黝黑,眼神也變得銳利有光了。
當他走出軍帳,便帶著數十個新兵牙子直衝向中側那個軍帳內。
把一個鬚髮皆白老者從軍帳內提出來。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木坤極力掙扎,卻還是被像是死狗一般夾著走出軍帳。
轉了幾個圈最後被人按到在公輸駱面前。
“拓木大叔...你這是幹啥?咱們可是盟友啊”木坤看到公輸駱,神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木坤,你還知道咱們是盟友...那你為何要私下裡面聯絡那些原本鐵弗部下屬部族首領,意欲何為?”。
公輸駱也不隱瞞,此時他的勢力也不需要隱瞞什麼。
對付木坤這樣喪家犬,還不需要動用什麼心思。
“拓木大叔你誤會了,我找他們是想要藉助於他們力量重新奪回我鐵弗部首領位置,並不是要對付拓木大叔你啊”木坤牽強附會解釋說。
“木坤,你要知道眼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不是鐵弗部大單于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身份,不然你很可能看不到劉淵父子失敗那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