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還是顧及到賈充安危,被迫將扶正侄兒做太子的事情暫時擱置下來。
但她絕不會太高韓妃地位的。
於是外臣奏摺,也被她壓制不發。
河東郡這場高層會議斷斷續續開了三日。
當所有官員走出河東府門那一刻,都已經累得虛脫了。
那道不是體能不支,而是精力耗盡。
他們在這三日內不僅說話行事要小心翼翼,還要承受隨時承受來自於三方勢力拷問。
哪怕他們都是官場老油條,也幾乎被榨乾了。
最終他們極度渴望走出郡守府。
離開這個可怕地方。
當新任弘農郡守走出來時,何郡守立刻攔阻了他。
“還未向羋郡守大人道賀”何郡守雙手抱拳,隨手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紅包。
羋郡守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推脫道,“下官承受不起,何郡守乃是上官,應該是下官來拜見你老的”
羋郡守十分惶恐,這都是因為他這個郡守實則只是擺設。
因為他連自己府邸都回不去。
哪裡早就被安邑縣新兵給強佔了。
他眼下只能暫時寄居於河東郡內。
因此便以下級自稱。
“何郡守太謙卑了,你我乃是平級,若再往前,我還是你的晚輩呢”
說著,何郡守便禮數起自己過往。
二人確實有過一些交集,從過往算起來,何郡守確實算是羋郡守晚輩。
二人一番相互吹捧之後,便相約來到一處酒樓。
找了一個單間,當四下無人後。
羋郡守才坦言道,“何郡守有何需要羋某做的,就請直言”。
見到對方如此開誠佈公,何郡守也不再打官腔,於是壓低聲音說,“不瞞羋兄,在下卻有一事求教”。
“何大人,你我在一個屋簷下,何必如此客氣呢?有事就坦誠一點說出來吧,若羋某可做,便會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