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在西晉也算是高個了,但在此人面前,明顯顯得有些瘦小。
“你看到我行兇了?還是勾結奴兵了?”葉弘詫異目光掃視著那人。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武人是不善於說謊的,葉弘想要看出他內心心虛。
可是對方卻義正嚴詞回道,“當然是看到你血屠行兇了,老子是親眼目睹你做下累累血案”。
“什麼?”葉弘頓時怔了一下。“連人證都出現了?”
此時葉弘自己都有些不自信了,難道是自己夢遊時候出去犯事了。
於是他鎖緊眉頭追問,“你是親眼目睹我這張臉做的?”。
說著葉弘指了指自己臉頰。
那漢子冷哼一聲,“你的臉,俺是沒看到,但你的身段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當時你戴了一個面具,俺怎能看出你長什麼樣子的”
葉弘恍然大笑起來,“單憑身段,你就斷定是那人是我,也太武斷了吧”。
漢子依舊不甘罷休吼道,“若只是如此,俺也不會走出來,這是俺從那惡賊腰間揪出來的,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說著漢子便將一個玉佩丟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那玉佩在地面打了一個旋,最後呈現出一個字面。
上面分明寫著葉弘兩個字。
我擦。
葉弘下意識摸到腰間,才發現原本懸掛在腰間玉佩不見了。
難道是剛才被他們搜去的?
還是很早之前就丟了,自己不清楚。
此時變故,讓葉弘有些措手不及。
“血屠,認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何話說”武林人士憤怒衝他咆哮。
葉弘盯著地面那枚玉佩,許久之後才長吁一口氣說,“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們都一定以為我在說謊,但我還是要說,我的玉佩丟了,我並未去過現場”。
此言一出,對面武林人士自然不信。他們嗤之以鼻道,“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
“血屠你要是有點血性,就和我們堂堂正正打一場,你贏了,我等遇到你退避三舍,你輸了,便休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話已經說道這份上了,葉弘若再退讓,還真成了慫包,不是男人了。
於是葉弘便衝他們點了點頭,“說吧,你們要怎麼打,劃出道來,老子都接著就是”。
武林人士內發出幾聲冷笑,“我先來挑戰血屠高招”。
衝出來的,正是剛才黑大個。
他遒勁肌肉在陽光下,顯得那麼輪廓分明。
就像是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