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搖頭,“穎王是否成功,並不重要,而是劉淵”
什麼?
王愷睜大眼睛盯著葉弘,“你說,劉淵也想...”
回想起之前他那麼對付劉淵,便覺著脖頸莫名發緊。
葉弘盯著王愷抿唇一笑說,“國舅爺還是小看了劉淵,眼下他可以調動奴兵二十萬瀕臨洛陽,你想他還會被穎王隨意拿捏掌控嗎?若是穎王也最終淪為棋子,那麼國舅爺還要投奔過去嗎”
聽到葉弘分析,王愷冷汗都下來了。
若是最終這天下被穎王所得,他王愷投靠過去,或許還能做個擁立之臣。
可是若被那劉淵得了天下,那麼他王愷肯定會死得很慘。
王愷急忙搖頭,“老子打死也不和奴兵為伍”。
“這就是了...國舅爺你我都沒有選擇,因此我來到這裡”葉弘一臉或莫如深表情盯著他。
王愷也是明白人,經過葉弘一番點撥,也逐漸明悟過來。
接著他衝葉弘一抱拳道,“多虧葉弘兄點撥,才讓老哥茅塞頓開,差點誤了自家性命啊”
葉弘也抱拳笑道,“這些都是小事情,能和國舅爺共謀一醉才是正事”。
說著葉弘便把早已準備好一個泥罈子搬出來。
看到這個罈子,王愷眼睛都綠了。
“這不是桃源仙釀嗎?不是沒有了嗎?”王愷思緒回到數年前,那時他和石崇鬥富,路過安邑縣,才和這位青年相遇。
其中很大因素也是源自這桃源仙釀。
葉弘湊近王愷耳畔說,“其實我還留了一罈子,此等仙釀豈不能一下子都喝光了”。
王愷也是連連點頭,“葉弘兄說得是,好酒不可糟蹋了”。
說著二人一起入屋內,開始排開泥封喝酒。
一罈子高度酒泥封近十年,這股酒香便足以醉人。
於是二人便在這十方酒香內討罪不能自已。
就在葉弘和國舅爺喝得昏昏欲睡時。
一支信鴿吊著一個木桶落到二人面前。
這信鴿顏色和品質都不像是安邑縣飼養的。
於是葉弘怪異眼神看向國舅爺。
王愷盯著那信鴿許久才恍然道,“是她的,是來自於皇宮內院的”。
皇宮內院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