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便被灌輸,草原民族就是自由翱翔的鷹。
然而她卻是折斷翅膀的鷹。
這也是拓跋昀曦想要離開草原來中原原因所在。
可人來到中原,她連自由都沒有了。
就像是被關押於一個鳥籠子中金絲雀。
這不是她想要生活。
而那個男子的故事才是拓跋昀曦真正想要自由。
至於男子說,那些可日行千里神駒。
還有入海追魚蛟龍。
女子自然更加神往。
她不不知道是否真有那樣一個地方。
但她內心卻被男子描述場景所吸引。
甚至在無數個午夜夢迴,她都彷彿和男子一起回到那個場景內。
她儼然化身成為那個刁蠻女子。
而男子便是那一夜身旁男子。
想著,想著曦妃呼吸變得急促。
整個空蕩大殿內只有她自己呼吸聲可聞。
弘農郡,州府內。
一個棗紅案几,擺放著十幾個茶杯。上面還帶著些許餘溫。
而喝茶人早已散去,只留下周處一人。
他巨大手掌握住茶杯,十指緊扣,發出咔咔聲響。
頓時手裡茶杯碎裂成一寸寸的玻片。
“都一群勢力小人”
周處憤怒咆哮聲,自內堂傳出。
無數護衛面面相覷,卻無人敢於邁入內庭檢視。
對於周處將軍脾氣,他們可是噤若寒蟬的。
或許是氣過勁了。
周處思緒逐漸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