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弘一張臉瞬間漲紅了,同時他也覺著自己有些愧對人家王衍了。
看著葉弘表現,吳秀才凝眉道,“這事該不會和主公有關係吧?”。
葉弘嘆息一聲道,“當日,我只是想要借用一下他和表姐賈后關係為躲在背後暗算那傢伙製造一點麻煩出來,誰想到事情盡然會衍變成如此模樣”。
吳秀才捋著鬍鬚笑道,“這也怨不得主公,都是那賈后實在太明目張膽了,是她的肆無忌憚行為,才最終搞得滿城風雨,最終這一切都有王衍這個倒黴蛋給承擔下來了”。
“這麼說,王衍還真有些可憐啊”葉弘抿唇一笑,雖說這事起因是賈后,但葉弘畢竟做了第一次推手。
連葉弘想不到,那賈后竟然將計就計,假戲真做了。
想到賈后那張恐怖面孔,葉弘便更加同情王衍遭遇了。
怪不得他會主動加入仙師教,這是找機會擺脫其表姐的控制啊。
怪不得他顯得一直都心事重重。
說完王衍,葉弘和吳秀才便立刻展開河東郡地圖,開始推演這一場實力並不均等對峙。
以三萬兵力,對抗十萬兵力。
從那一面計算都是敗局居多,因此吳秀才和葉弘每一次對陣,都會以吳秀才完勝告終。
為何要以吳秀才作為守壘方,願意就是他最懂得那個同門師弟。
吳秀才所做出佈局,幾乎就是他師弟翻版。
而葉弘想要戰勝現實中他那個師弟,就必須要在沙盤上擊敗吳秀才。
對於軍略,葉弘並不擅長,因此他召喚來林捕頭一起對戰。
二人一起和吳秀才在河東郡沙盤上推演著,而安邑縣新兵也逐漸進入了訓練營內。
只要他們完成城防接崗之後,無論是否在沙盤上獲得勝利,葉弘都要帶著這三萬新兵向著河東郡出發了。
葉弘是不可能丟下崔捕頭不管不問的,哪怕明知是必敗之局,他也絕不會退縮。
崔捕頭對於葉弘,那就像是兄弟。他在軍中,梗死宛如一個精神象徵,絕不可被摧毀的。
安邑縣衙內,戰術已經推演數十次,之間葉弘和陸明他們犯下很多錯誤,都會被吳秀才事先提醒。
吳秀才文韜武略確實讓葉弘信服,因此他也虔誠向秀才請教,一路上,二人接連改變數十個戰略,最終還是未能找到一個必勝的方法。
“其實世上本就沒有必勝戰略,因為萬物都是變化的,事事也時刻處在變化中,想要以不變戰略應對變化現實,那本身就是錯誤的想法”就在葉弘努力找到一種必勝戰略時,吳秀才捋著鬍鬚說。
葉弘恍然洞悟了,立刻點頭道,“多謝秀才老伯指點,弟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