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你說話最好收斂點,人家可是咱們頂頭上司,萬一惹得人家不滿意,小心你的烏紗帽”葉弘怒視著他警告說。
“我c姥姥,老子這輩子只認一個主,那就是縣尉大人,他們算什麼東西,惹急了老子,老子召集兄弟把他們做了,然後將屍體丟去羌族人地界,就說被羌族人給劫了”。
聞言,葉弘直皺眉不已,他很清楚崔捕頭他們可不是單憑嘴巴說說的。因為他們之前就親手幹過一次。
這也是葉弘對於崔捕頭他們十分看重原因所在,若他們真的心甘情願為上官做走狗,那麼葉弘也沒有必要結交他們。畢竟那種走狗人物,遍地都是,只要葉弘想要,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在即將到來亂世,這樣人不缺乏,可是像崔捕頭這種敢於為了兄弟出頭賣命的人不多,這也是葉弘之所以要花錢養著他們原因所在。
不知不覺中,葉弘已經走到怡翠樓下,觸目所及,便是一些妖豔女子,正在二樓上向他們揮手,尤其看向崔捕頭眼神,明顯帶著些許異樣。葉弘也不知道,這老色鬼在這院子內有多少姘頭。
二人被簇擁著走入二樓雅間,一進屋,葉弘便見到文質彬彬縣丞,還有邪魅一般縣令。他們彼此也在寒暄著,只是那氣氛有些僵化,當葉弘走入席間,他們立刻便將中心轉向葉弘。
“剛才西城似乎發生地龍翻滾,縣蔚大人你家沒事吧”縣丞顯得很是親近,似乎有意在拉攏自己。縣令鬥雞眼也橫掃過來,衝著葉弘翹了一下羊角鬍鬚說,“西城地龍翻身,主不祥啊,縣蔚大人,你可要小心提防,或許有小人想要謀害於你”。
說著他眼神還有意無意掃向縣丞。
對於二位新上司之間言語中勾心鬥角,葉弘只加裝沒有聽到,因為這種小事情,再前世那些職場簡直不算什麼事情。
葉弘為二位大人斟茶,又拿出一個玉琉璃盞,為其斟酒。此時庾縣丞眼眸一亮,“這可是東海琉璃盞?我還記得去年開歲,我去石崇老哥家飲酒,便是用得這隻酒盞,不知為何會在兄臺手中,據說此琉璃盞只存世一枚而已”。
葉弘立刻用琉璃盞為縣丞斟酒,邊解釋說,“不才和石崇也是忘年酒友,得其所賜,以其飲酒所用”。
聞言,縣丞面色驟然變得凝重起來,立刻朝著葉弘一大撫,“原來葉弘兄竟然是石崇老哥酒友,實在令人佩服,如不嫌棄,請滿飲此杯”。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一提石崇,這庾縣丞立刻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此時鬥雞眼縣令也似乎頗感意外仔細觀察著葉弘,“不知縣蔚大人腰間玉佩,可是王凱所贈?”。
“正是”葉弘立刻從腰間把那個刻畫著王字玉牌拿下,放在酒桌上。縣令看到那個金燦燦牌子,嘴角再次抽動起來。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小小安邑縣內,還有縣蔚大人這等名仕風流人物”縣令嘴角抽動幾次之後,也變得格外客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