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也有那麼一丟丟心疼陸深了
書房。
沈婠推門進去的時候,權捍霆還在講電話,朝她擺擺手,又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示意她坐著等會兒。
沈婠沒理,徑直走到男人身後,抬手搭上他雙肩,力道適中地揉按起來。
“只要他們的貨沒問題,就直接運到三號碼頭,那裡有人接手有問題該怎麼處理?呵還需要我來教嗎?”音色陡然一沉。
沈婠揉按的動作也隨之頓住。
下一秒,手背覆上一層溫熱,權捍霆輕拍兩下,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
她笑了笑,作勢收手。
卻被一股強勢的力道制止,男人動了動唇,沒出聲,卻能清晰分辨嘴型。
他說,繼續。
通話結束,權捍霆放下手機就迫不及待把她拉進懷裡:“突然這麼乖,爺有點不習慣。”
沈婠坐在他強勁有力的大腿上,笑意盈盈:“投桃報李。面很好吃,我都知道了。”
權捍霆心窩一軟,把她摟得更緊。
“其實,會不會卸妝、做飯,這些都不重要。”沈婠順勢圈住他脖頸,把頭靠在男人胸膛之上,耳邊傳來砰砰有力的心跳聲,“我男人會的,是其他男人不會的。”
卸妝,做飯,何其簡單?
權六爺的手不該用來做這些,他是天生就盡掌乾坤的那一類人。
指點江山,運籌帷幄。
權捍霆眉眼含笑:“這些不重要,那什麼重要?”
沈婠勾唇:“我喜歡最重要。”
會卸妝、會做飯的男人成千上萬,可她只對不會卸妝、不會做飯的權捍霆情有獨鍾。
上午十點,鄒先生到了。
權捍霆牽著沈婠去地下診療室讓他號脈。
“上次那些藥喝過以後,體內寒溼有明顯改善,我現在換成更溫和一點的方子,慢慢調養,過段時間就能見效”
沈婠:“謝謝。”
鄒先生:“現在沒事了,我留下來先煎好一個周的用量,做成藥包,凍到冰箱裡,要喝的時候取出來熱一熱。”
兩人相攜離開。
鄒廉開始低頭忙活,沒過多久,權捍霆去而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