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目光一閃:“……懶得理你。”
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除了沈婠。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酈曉曇衝上去,想拽,伸到一半才意識到他身上有傷,又悻悻收了回來,只站在男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
三子不做聲。
酈曉曇讓其他保鏢退回店裡,門口就只剩她和三子還在對峙。
“啞巴了你?”
“別得寸進尺!”
女人冷笑:“你以為權捍霆是什麼人?他想要你的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你不躲就算了,還敢主動挑釁?”
男人眼中凌厲乍現,捂著胸口受傷的地方,凜凜抬眼:“你懂什麼?”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今天差點完蛋!”
“總得有個人擋在前面。”
“蠢話!你直接告訴他沈婠不在,權捍霆勢必不再硬闖,再讓我出來好好跟他說,完全可以避免這次衝突。可你都幹了什麼?硬碰硬,剛到底,結果自討苦吃——活該!”
三子掙扎著站起來,卻又無力跌坐回去,扯到傷口,痛得齜牙咧嘴。
酈曉曇皺眉,“看你那衰樣……”
話雖如此,還是上前扶他起來。
男人借力站穩之後,一把將她豁開,“用不著你,反正我活該。”
說完,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入內,留給酈曉曇一個半佝的背影。
靠——
“有種一開始就別讓我扶啊!過河拆橋的混蛋!”
三子一蹌,加快腳步。
卻說怒然而去的權捍霆,心知在對方嘴裡問不出想要的東西,便不再做無用功。
加之,那人雖討厭,倒還算忠心。
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就他和沈婠目前的關係,再也經不起任何波瀾。
放他一馬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