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和當年被綁架時注射軟骨針一模一樣……
第二天醒來,窗外天光正亮。
沈婠睜開眼,平躺,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兩分鐘,門被推開,男人扶她起來。
沈婠冷冷抬眼。
“別這樣看我,你知道的,要留下你太難,只能出此下策。要去洗手間嗎?”
沈婠咬牙,原本堆積在眼底的憤怒轉而被平靜所取代,一字一頓:“扶、我、去。”
男人低笑,音色好聽。
……
巨大的歐式長桌,紅色絨布鋪墊,其上擺放燭臺,燭臺之上白色蠟燭點燃,焰光輕晃。
悠揚的小提琴曲隨海風飄蕩,散落在精美大廳每一個角落。
男人拉開椅子,請沈婠落座。
隨後親手從廚房端出兩個餐盤,裡面是裝飾精緻的牛排,點綴青黃菜椒、西蘭花。
“我做的,嚐嚐。”他放到沈婠面前。
“哦,忘了你現在沒力氣,那我餵你好不好?”
雖然是問句,沈婠卻沒有半點選擇的權利。
吃完,他帶她去花園。
走了半圈,男人停下來澆花,還特地去看了眼角落裡那堆仙人掌。
沈婠就站在旁邊,既能看見花,也能看見那人蹲下的背影。
最後,視線移到後腦勺,那裡有一根綁帶,用來固定面具。
沈婠抬手,輕輕一拉……
綁帶散開,面具掉在地裡。
男人背影驟僵,不敢回頭。
沈婠卻在此時開口,“哥,玩夠了,就收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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