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沈婠也隨他們退了出來,權捍霆自然與她站在統一陣線。
老人眉心驟擰:“權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婠迎上他頗具威懾的目光,“第一,我姓沈,你可以稱呼我為沈小姐。第二,他們倆是我的人,怎麼就變成你屏家的逃奴?有證據嗎?”
“剛才他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二子,”沈婠語氣涼淡,“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是——不,沒有弄錯,我們就找姓屏的……別再糊弄了,我已經看到你手臂內側的刺青,你是屏家過契的奴僕……或許你應該聽過朝江一脈。”
總共三句話,一字不漏。
沈婠:“請問,他什麼時候說自己是屏家逃奴了?難道僅僅因為提到刺青和朝江一脈?”
“若非曾為我屏家奴僕,又如何得知刺青這麼隱秘的東西?”
“那我們還直接找到了屏家嫡脈所在,豈不是更隱秘?”沈婠勾唇,“我們總不是你屏家奴僕吧?”
“詭辯!”老人冷斥,威嚴畢露。
可惜,沈婠不吃他這套。
站在旁邊的胖子突然開口:“你敢不敢讓他們露出手臂?”刺青雖然可以洗,但總會留下痕跡。
“若沒有,是不是說明他二人與你屏家無關?”
“當然!”
沈婠朝身後兩人微微頷首。
二子和三子同時捲起袖口,露出光滑沒有任何刺青和清洗痕跡的手臂。
“……怎麼可能?!”胖子目露震驚。
就連不動聲色的老人也微微側目。
沈婠輕描淡寫:“現在我的人可以進去了嗎?”
胖子眼神驚疑,詢問的目光投向老人:“大哥,這……”
老人笑了,慈眉善目,又變成仙風道骨的樣子:“幾位裡面請。”
胖子咬牙,看著一行人走遠的背影怎麼也想不通:“應該有的……可為什麼沒有……”
二子和三子對視一眼,幸好……
當年他們為了向沈婠投誠,也為了徹底擺脫屏家去做了植皮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