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以不合適。”
他笑了“可我覺得再合適不過。”
沈婠表情不變,“嚴少不會又來找狗吧?”
“不是。我找你。”
“哦?有事?”
男人眸色深沉,瞳孔泛光“我喜歡你,我要追求你。”
沈婠面無表情。
“怎麼,不信?我以為這個意圖無論之前,還是現在,都已經表達得夠足夠清楚。”
“是很清楚,但我也很明確地告訴過你——不可能。”
“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不努力的人。”
“那嚴少應該也聽過,努力不一定成功。”
“成不成功,要看結果說話。”
沈婠“但在這件事上,我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不是嗎?”
我讓你成功,你就能成功;我讓你失敗,你也只能失敗。
“是啊,沈小姐可是握刀之人,”嚴知返表情不變,“現在我這條小命就掌控在你手上,生殺予奪,任卿處置。不成功,便成仁。”
“你在威脅我嗎?”
“不,我在向你示愛。”
沈婠“……”她能說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嗎?
既然跟這種人講不通,那就沒必要再繼續。
她轉身就走。
嚴知返想跟上來,卻被變戲法一樣出現的保鏢攔下“這位先生,請自重!”
他沒有強求,只對著那道背影大喊“沈婠——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不似小年輕愛的宣言,輕狂浮誇;而是一種勝券在握的宣告。
沈婠目光一滯,腳步卻未曾停頓。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說這種不切實際的大話?
她永遠不會是任何人的,嚴知返也好,權捍霆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