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航走了,沒有追究其他。
只在路過酈曉曇身旁的時候留下一句,“麻煩給沈婠帶個話,明天我這個當叔叔的去看她。”
說完,帶著兩個朋友大步離開。
酈曉曇知道,這是看在沈婠的面子上,給她、也給蜜糖一個臺階下。
那麼,錯肯定就在自己這方!
她走到角落裡蜷縮發抖的女人面前,居高臨下:“你自己說,到底做了什麼,別讓我調監控。”
“曇姐”
“說!”
女人一顫。
事情的原委沒那麼複雜,甚至可以說相當簡單。
薛嬋看上了沈春航,不滿這個男人的忽視,主動貼上去倒酒、敬酒。
而沈春航今晚的目的本來就是找個地方喝兩杯,澆一澆滿心的愁悶,所以,也沒拒絕。
可壞就壞在,女人不僅僅是想喝酒,還對這個男人有企圖。
當她藉著倒酒的動作自以為隱秘地往沈春航酒杯裡下藥的時候,就註定不管什麼結果都只能叫“咎由自取”。
“蠢貨!”
“曇姐,我就是不服氣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嗚嗚嗚”
當酒瓶朝她面門砸來的時候,薛嬋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如果不是閃躲及時,現在恐怕不止一條血痕,而是整張臉都毀了。
那般溫潤儒雅的男人沒想到發起怒來會這麼恐怖,像個吃人的魔鬼。
薛嬋現在還心有餘悸,忍不住瑟瑟發抖。
酈曉曇眼裡沒有同情,只有冷凝:“如果我沒記錯,這是第五次了,事不過三,蜜糖容不下你了。”
沈春航說第二天去看沈婠,就真的去了。
午飯過後,時間不早也不晚。
保鏢打內線通報的時候,沈婠面上並無意外,顯然酈曉曇已經提前告知過她。
沈春航進到客廳的時候,沈婠已經泡好茶:“小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