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饞狗。”
等它吃完,嚴知返撿起牽引繩“走吧,進屋了。”
一人一狗先後進去,還剩桌面上未及收拾的茶具凌亂擺放。
室內。
白白自覺趴到狗窩裡,慵懶打盹兒。
嚴知返上樓,站在浴室鏡前,沖洗手上的泡沫。
忽然,動作一頓。
指尖拂過另一隻手腕內側,之前沈婠替他擦拭袖口,應該就是盯著這個地方在看吧?
可惜,什麼都沒有。
當年被彈片劃傷的痕跡早就透過鐳射手術抹平。
不僅這裡,還有身上每一處在那場襲擊中受過傷留了疤的地方,如今都乾乾淨淨。
想起她那聲沒頭沒尾的“沈謙”,男人嘴角上揚,“已經開始懷疑了嗎?”
鏡中,男人眉眼皆笑。
……
沈婠的確懷疑了。
嚴知返給她的感覺太過熟悉,雖然他頂著一張陌生的臉,說話聲音也跟那個人完全不同,甚至舉手投足間的一些習慣也不盡相似,但她就是莫名想到沈謙。
那個,為了救她,已經死掉的男人。
可他手腕沒疤,對“沈謙”這個名字反應也不大。
沈婠猶豫了。
“你跟他說了什麼?”突然,一聲冷喝傳來,挾裹著憤怒和不滿。
沈婠抬頭,權捍霆就在眼前,她後退半步。
“我問你,跟姓嚴的說了什麼?”
一臉妒夫相。
沈婠“關你什麼事?”
“我是你男人!你跟其他異性說說笑笑就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