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就是他的全部,比生命還寶貴的存在。
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沈婠笑了,唇角揚起的弧度帶著明顯的嘲諷:“這個世上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被挽回。覆水難收,破鏡難圓,就算勉強拼湊成原來的樣子,也不是同一個東西了。”
“我可以。”權捍霆咬緊牙關。
女人眼神如刀,紅唇輕啟:“但我不願。”
“婠婠——”他目露驚痛。
“你可選擇做與不做,那我也能決定受與不受。”
“當真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沈婠冷笑,“從你不辭而別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可能。”
再也沒可能……
沒可能……
這句話就像魔音灌進耳朵裡,一圈接一圈激盪開,呈震顫之勢,撼動他每一根神經。
原來,痛到極致不在身體,而是心頭。
沈婠沒有錯過男人臉上掠過的痛楚,內心沒有想象中那般暢快,但也絕不酸澀和憐憫。
說她無情也好,冷心也罷。
一個負了她的男人,再見就是路人甲,即便曾經有過山盟海誓、繾綣濃情,那又如何?
越是純粹的感情就越經不起玩弄蹂躪,更容不下背叛和放棄。
是的,背叛。
並非“出軌”才叫背叛,“捨棄”也一樣!
當年權捍霆走得悄無聲息,多麼瀟灑乾脆?在沈婠眼裡,那就是一種“背離”和“捨棄”。
他背離了那段感情,也終究捨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