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聽歌,喝兩杯小酒?”
“聽說這兒的坐檯小姐個頂個的漂亮,要不?”挑眉壞笑,一臉暗示。
“……”玩大了啊,兄弟!
“咳!”這不都是為了表演效果嘛。
兩人照陸深說的,乖乖留在大廳,正兒八經地當起了“風月客”。
酈曉曇站在門口,見客人已經迎得差不多,當即斂笑,轉身往裡走。
保鏢緊隨其後。
她壓低嗓子:“那兩個人,如何?”
“全程都在監控之下,暫時沒發現異常。”
“確定什麼都沒有?”酈曉曇皺眉。
保鏢低頭:“確實沒有。”
“進去之後他們都幹了什麼?”
“喝酒,點臺。”
“哦?還叫了姑娘?”
“是。”
“……繼續盯。”即便如此,酈曉曇還是不放心,她直覺那兩人並非尋花問柳這麼簡單。
別小看女人的第六感,有時準得可怕。
卻說為了摘乾淨自己,被迫與兩個同伴分開的陸深,先在一樓大廳晃了兩圈,酒杯在手,搖曳進舞池,和周圍人打成一片,比熟客更像熟客,一看就是那種會玩、能玩、喜歡玩的花花公子。
前提是沒有那雙雷達般精準掃射的雙眼。
兩圈之後無甚發現,他順著旋轉樓梯朝二樓看去。
“帥、哥……有空嗎?”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