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殊標記可以告訴她此處的具體位置,從院中陳設也沒有發現與普通農家的區別。
沈婠咬牙,卻並不喪氣。
她從窗邊旋身至屋內,拉開正中間木櫃的抽屜,空的。
再開啟幾個櫃門,依然如此。
四下翻找,連個水杯都沒有。
至於其他銳物,譬如剪刀、碗筷、叉勺等等更不會出現。
就在這時,一聲推門的吱嘎聲,伴隨著男人粗鄙的罵咧傳進沈婠耳朵裡——
“臭死了!隨便怎麼洗都還是有味兒……尼瑪的臭婊子……今晚非把她整服帖不可……”
是那個叫“三子”的男人!
沈婠目光驟然一厲,趕在腳步聲靠近之前,重新倒回床上,又是一副軟噠噠的樣子。
“洗好了?”三子伸出去正準備推門的手在半空被截住。
“二、哥……”
“我問你洗好了沒有?”
“洗、洗好了……”
“來這裡做什麼?”沙啞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裡聽上去格外低沉。
“我來看看那女的……”
“看她做什麼?”
三子不說話了。
“是看,還是想動手?”
“二哥,我——”
“重複的話我不想多說,這一路能夠平安交貨最好,如果你再搞些小動作,導致任務節外生枝,最終失敗,不僅我會收拾你,那位同樣不會輕饒,你自己掂量。”
三子一個激靈,悄咪咪的,不再開口。
沈婠聽見兩人腳步聲漸行漸遠,她又逃過一劫。
“起來——聽見沒有?!讓你起來——”
惡聲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