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解釋。
對你?沒必要。
“沈婠!你非得這麼倔?!”
女人看著她,眼神輕而淡,卻挾裹著不低頭、不服輸的傲氣,猶如高山之巔凌寒獨綻的幽蓮。
只一眼,便叫他意動神往,生出征服的野心。
沈謙忽然之間什麼氣都沒了,什麼火也消了。
“……為什麼就不能服個軟?”
回應他的只有女人一記冷笑。
他不懂她的倔強,正如她不懂他的勸告。
最終只能歸咎於——
“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何必牽扯?
沈謙不接這個話題,只問:“為什麼又同意捐肝?”
沈婠諷刺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我已經跟爸談好了條件,要公司、要沈家,還要趕盡殺絕嗎?”
“……”男人一噎。
良久,“抱歉。”
天知道他得到訊息的時候,有多著急。
畢竟,沈婠是個瘋子,為達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包括用自己的器官談條件!
“怕我搶走你繼承人的位子,獨吞公司,所以匆匆忙忙趕過來?”
男人眉心一緊,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涼,“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不然?”
沈謙氣急反笑,看著她,咬牙切齒:“沈婠,只有你!只有你敢……”這麼踐踏我的心意,蹂躪我的自尊!
可他卻該死地不知反抗!
由著她肆意傷害,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