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他怎麼會知道?
權捍霆冷笑一聲,“你要掩耳盜鈴,不代表其他人會裝傻充愣。”
帶走沈婠之後,他第一時間讓凌雲去拿監控。
這前前後後發生了什麼,攝像頭記錄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沈謙的見死不救、冷漠無情。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有機會嗎?”
沈謙一瞬怔忡。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在利益和她之間,你選擇的永遠是前者。如果不是哥哥這個身份,你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也是這層血緣,註定了沈謙從一開始就出局的命運。
想到這裡,權捍霆竟然有那麼一點同情他。
愛而不得,傷人至深。
捕捉到對方眼底那一絲憐憫,沈謙異常惱怒,他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他?
勝利者對失敗者的“仁慈”?
還是贏家對輸家的“虛偽”?
帶著一種俯瞰蔑視的從容和高高掛起的篤定。
沈謙寧願在他臉上看到厭惡、憎恨,至少說明他們處在對等的位置,而不是一方居高臨下,一方只能抬頭仰望。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婠婠……”沈謙動了動唇,無力解釋。
他終於知道看見權捍霆時,那抹心虛來自何處。
“不管什麼原因,你轉身就走是事實。即便不知道,也應該上去看清,但你沒有。一來,不想得罪沈輝;二來,不願招惹麻煩。”
字字見血!
沈謙本就蒼白的臉色愈發慘淡,眼底一抹沉痛逐漸褪去偽裝,浮現出原本的形態。
“如果我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會奢求註定得不到的東西,靠近註定不會屬於自己的人。”
“呵……你什麼都得到了,還要教訓我?”
示威,還是炫耀?
“教訓你又如何?”
“你欺人太甚!”
權捍霆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他一遍:“男人,要輸得起。”